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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苦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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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安,我问你,夜修罗呢?”笑笑继续问道,看来祸水已经到了这里了,他不直接的来找她,却用小梅和佑安来试探她,该死的,他在实验她的耐心。

    “庄主让佑安先来服侍小姐,他随后就到”佑安模糊的说道,却没有说明夜修罗此时身在何处?究竟有何打算?

    “佑安,你听好了,谁也别想拿大大小小要挟我,如果真有人敢那么做的话,那么不管是谁,你,祸水,或者是小梅,乃至天下,我都会把它夷为平地,不要挑战我忍耐的极限”笑笑看着佑安,眼前的少年已经长大了,但是不管他成了什么样?他只是她印象中记忆中那个腼腆单纯的男孩,别无其他。

    “小姐,你放心吧,不管是谁,只要谁敢伤害小姐以及小姐所在意的大大和小小,佑安第一个不放过他,就算是庄主”佑安的话让笑笑重新正视眼前的男子,他已经长大了,真正的长大了,他已经有了他自己的意识和观念了,更有了让他偏执的东西,却没有想到会是自己。

    “娘”小小紧紧的护着手中的玉箫,企盼的看着笑笑,让笑笑不忍拒绝,一个从来就不会提出要求的孩子,为了心中那久违的梦想如此的渴求的看着她,她又怎么能让她失望呢?

    “小姐,如果你放心的话,就让佑安教小小学萧吧,虽然佑安的萧艺赶不上祥云公子,但是佑安还是有那个能力教小小”佑安拉起小小的手,坚定的看着笑笑,这也是他现在能为笑笑做的事情。

    虽然他的面色是镇定的,可是谁也不知道他现在的内心是多么的激动,因为他害怕听到笑笑的拒绝,他不了解笑笑,但是又了解笑笑,所以他很害怕,害怕笑笑的冷心冷清,又害怕她的在意狂热。

    “娘”小小摇晃着笑笑的手臂,渴求的看着她,小小喜欢佑安,这个从小小的眼神中看得出来,而这也是小小第一次这么接受一个外人,这让笑笑感到欣慰又害怕,欣慰小小有了接受外界的能力,但是却害怕她的敞开心扉为她带来伤害。

    “小小,你喜欢佑安叔叔吗?”笑笑平静的问道,深呼吸,她决定顺其自然,不会阻挡她的成长路线,她的女儿应该具备一定的承受能力。

    “嗯,娘,我想跟佑安叔叔学萧”小小坚定的点头,就怕笑笑不答应她。

    “小小,你知道怎么找到娘”笑笑用手抚摸着小小的额头发际,轻声叮咛。

    “谢谢娘”小小知道笑笑已经答应了,但是这也就意味着和笑笑和大大的分别,眼眶一热,眼泪就流了下来,可是却固执的不去擦拭,既然决定了,那么就不可以后悔。

    “大大,走吧”笑笑温柔的看了一眼小小,毅然的牵起大大,转身走人,她的女儿,她清楚,性格和她不相上下,对于自己坚持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只希望她的这个选择是一个好的开始。

    “佑安,小小就交给你了”笑笑简单而又沉重的密语传音让佑安眼神一暗,她还是选择了相信他,突然感到手心一紧,小小正泪流满面的看着他,但是那红润的大眼睛却是那么的清澈坚定,手心传来的力度,告诉他,不许他反悔,更不许他退缩。

    “佑安,以后就是我们两一起了”小小的稚嫩而铿锵有力的话语让佑安啼笑皆非。

    “小小,叫佑安叔叔”佑安看着她,纠正她的称呼,感到了这个女孩的倔强和固执。

    “佑安,你可以叫我小小”小小继续说道,在她的心目中,眼中,眼前的这个男子不止会是她学萧的师父,因为她喜欢他。

    “走吧,佑安叔叔带你去叔叔住的地方”佑安牵起小小的手,往他所居住的地方走去。

    “佑安”小小甜甜的叫道。

    “嗯”佑安侧头看着她,眼神询问她有何事?却看见了她灿烂的笑颜和那调皮的摇头动作。

    “佑安”走了一段路,小小又叫到。

    “嗯”同样的动作看向小小,得到的还是小小那甜甜的笑容。

    “佑安”当小小坐在一个小巧别致的竹屋中,看着佑安摆弄着手中的竹萧时,小小再次叫道。

    “你带我参加武林大会,我要见娘和大大”小小看着询问眼神的佑安,没有在摇头,而是慎重的说道,那坚定而执着的眼神,就像笑笑一样,她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商量,没有请求,只有告知。

    “好”佑安爽快的答应了,就算小小不提出来,他也会去的,毕竟他还有他的使命没有完成,同样,他也想看看笑笑到武林大会有何目的?

    “佑安,教我吧”小小拿出玉箫,小心爱惜的看着这墨玉萧,要求到。

    “好,跟我做”佑安拿出竹萧,一板一眼的教导着小小,从持萧的姿势,口型以及用气方式,一一进行详细的指导。

    而回到客栈的笑笑和大大则是神色各异。

    “娘,我们会见到小小吗?”大大凝重的问道,虽然知道是小小自己要求的,虽然自己看那个叫佑安的也不会伤害小小,可是听娘的口气,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复杂,可是为何娘会答应呢。

    “会,小小会来找我们的”笑笑看着眼前相对成熟稳重的男孩,他同样有离开自己外出闯荡的一天。

    “娘,其实我不担心小小,那鬼灵精,不会有事的,娘也不要担心”大大看着沉默寡言的笑笑,赶紧出声安慰到。

    “大大,江湖险恶,做人做事都得有自己的原则和准则,娘不知道该教你什么,但求无愧于心就好”笑笑看着眼前的孩子,忽然有种感觉,他们即将分离,她的心一阵荒芜,江湖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梦魇,在这个梦魇里,只有痛苦的回忆,而现在不止有她,还有两个孩子,她只期望,她的孩子们能平安幸福。

    “娘,放心吧,大大自有分寸”大大看着眼前的笑笑,看着那熟悉的眸子中陌生的眼神,大大只能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安抚娘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大大,你要记住,你和小小的爹叫东方柏云,娘叫唐笑笑,妹妹叫东方小小”笑笑轻轻的抱住面前的男孩,借此平复心中那突来的慌乱无助。

    “娘,别担心,大大会陪着你的”大大感受到了笑笑的不安,抱着笑笑的双手轻轻的拍打,以示抚慰。

    “大大,沐浴休息吧,娘去叫热水”笑笑放开大大,爱怜的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转眼嗷嗷待哺的婴儿已经成了翩翩美少年了。

    “好”大大起身准备换洗的衣服,顺便也把笑笑的准备好了,平平的放在床上,等着笑笑回来。

    “请问小英雄在吗?”门外传来了少年男子的嗓音,大大一皱眉,还是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今天他见过的那个东方傲派来请他们的少年,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他身后站着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但是那不怒而威的气势真有让人臣服的魄力,在看看那卓尔不群的俊颜,大大在猜想他是谁?绝对不简单。

    而看到大大的一刹那,东方傲愣住了,这明明就是东方柏云的翻版,双眼盯着大大,从上到下看了个遍。

    “请问小英雄贵姓?”东方傲抱拳问道,虽然对方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他还是选择了以成人间平等的方式相待。

    “请问大英雄贵姓?”其实大大心中已经有个谱了,但是他不敢相信东方盟主会亲自来客栈见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

    “在下东方傲”东方傲注视着眼前这个气定神闲的小家伙,对他更加的赞赏了。

    “大大见过伯父”大大抱手见礼,他自小没有接受过行礼的教育的,所以也只能学着东方傲回礼了。

    “你叫我什么?”东方傲现在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居然叫他伯父。

    “我叫东方大大,我爹是东方柏云,我娘是唐笑笑”大大一五一十的说道,也简单扼要的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柏云的孩子!”东方傲一个箭步走到了大大的面前,蹲下身子和大大平视,他心中的感受现在真的难以形容,没想到二弟竟然留下了根,还是如此优秀的孩子。

    “是”大大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想象着他的爹是不是很像伯父,对他的激动也感到了一种温暖。

    “你娘呢?”东方傲本来想问还有一个孩子呢?突然想到了那个让整个江湖都为之忌惮的女子,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女子。

    “大公子,久违了”早就看到了他的笑笑这才出现,并伸手做出了引导进门的动作。

    “弟妹,好久不见了”东方傲看着面前带着面纱的女子,那双眼睛还和十年前一样,没有区别,在她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到岁月的痕迹。

    “雪松,你带大大出去玩一会”东方傲对身后的少年吩咐,他们之间的谈话,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大大,和哥哥出去一会”笑笑也同意,转头对正等着她吩咐的大大说道,有些事情,他也没有必要知道。

    “嗯”大大没有问为什么,只是乖巧的随同雪松走了,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你把孩子教育的很好,还有另一个女孩呢?”东方傲这才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两个小英雄中的另外一个,不由问道。

    “小小自己选了一个师父,学艺去了”笑笑淡然的说道,心中在思量话要怎么开口。

    “学艺?”东方傲又惊奇又是疑惑,毕竟以笑笑的武功说来那也是天下无敌了,怎么还用得着去找别的人学艺。

    “她从小就喜欢萧,可是我不会,这次出来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教她的了,她就认准了,我本来还想请大公子教她呢,可没想到她到先选了师父了”笑笑满含笑意的说道,也解开了东方傲的疑惑,同时也为她此次出来的目的做了铺垫。

    “弟妹这次出来是为何?”东方傲知道笑笑话中有话,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的问道。

    “请大公子认回大大和小小,给他们一个完整而又健康的家”笑笑双眼烁烁的看着东方傲,作为母亲她是自私的,她不想两个孩子陪着她长期隐居,因为她无权剥夺他们享受生命和享受生活的权利,她也不想让他们因为她的身份,而从小就被钉上了抹之不去的黑暗印记。

    “难道弟妹就没有想过回到东方家吗?”东方傲看着眼前这个让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女子,她的狠绝,她的偏执,都是那么的鲜明,可是如今她身上有的只是对子女的浓浓慈爱。

    “有相公的地方就是家,而相公已经住在了我的这里,对于东方家来说,我是一个耻辱更是一个祸害,我不会去奢望的”笑笑恬淡的说出了让人悲凉的话语,是啊,她是一介女魔头,而东方家则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名门正派,更别提现在东方傲又是武林盟主,如果没有她,东方柏云也就不会死,那么东方家也就不会失去一个优秀的儿子,而江湖上也会有另一个传说,可是这一切都因为她的介入,变得虚无飘渺。

    “弟妹,你放心吧,大大和小小我会视如己出的”东方傲无法反驳笑笑所说的事实,东方二老曾经为东方柏云的死一度低迷,经历了长期的调整,心情才平复了,但是对于那个自称是柏云妻子的女子——幽萝谷的谷主的女人,他们是恨之入骨,是她让他们优异的儿子误入歧途,是她,让他们优秀的儿子命丧黄泉,是她,让他们承受这丧子之痛,是她,毁了东方柏云的一生,断送了东方柏云的前途和生命。

    “娘,娘”大大欢喜的叫唤声远远的传来,引得笑笑诧异,但是还是挥袖打开了房门,只见大大已经气喘吁吁的来到了门口。

    他的手上还拖着一个男子,一个让笑笑怎么也想不到的男子——钟楚凡,而钟楚凡也是意外的看着笑笑,尽管笑笑带着面纱,他还是认出了笑笑,因为那双眼睛,绝无仅有。

    “娘,我找到他了,我以后就可以跟着他学医了”大大的那双大眼睛如同小小之前那样,充满了祈盼和渴求,还有着让笑笑心疼的不安。

    “钟大哥,好久不见了”笑笑起身走向钟楚凡,摘下面纱,从容问候。

    “笑笑,你没事”钟楚凡诧异的看着笑笑的一头黑发,不是说她的头发白了,难道好了,还是传言有误?当年,当他赶到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他只听说了她的丈夫东方柏云死了,而杀死东方柏云的却是冷傲尘,笑笑的大师兄,那个曾经和笑笑同生死共患难的大师兄。可想而知,当时的笑笑要承受多大的打击,一个是她的夫君,一个为她舍命的夫君,一个是大师兄,情同手足的大师兄,一个死了,一个要杀她,她怎么能承受如此残酷的事实,她经历的已经太多了,她唯一能获取温暖的就是那从小凝聚的同门情谊,就连自己,也是因为那一次才认识的,可是她却和信任自己,只因为那么一次短暂而独特的相逢相识,她就信任他,那么她对师兄的感情又该如何呢?

    “大大,快见过钟伯伯”笑笑拉过大大,吩咐到。

    “大大见过钟伯伯”大大乖巧的见过钟楚凡,没有想到娘还认识这个江湖传闻中的怪医。

    “这是?”钟楚凡看着这个把自己硬拉来的少年,他是笑笑的儿子,那么也就是说是东方柏云的儿子了?

    “我儿子,还有一个同胞妹妹,叫东方小小,被佑安带走了,小小要学萧”面对钟楚凡,笑笑就像看到了久违的亲人般,淡淡的温情包围着她。

    “要是东方兄知道有这么优秀的两个孩子,他在天有灵也会知足的”钟楚凡不由的发出感叹,那段并不被看好的突兀的婚姻来的快,走的也快,却不是人们所料想的那样,却是以那么惨痛的结局来结束了。

    “伯伯,娘的头发是染黑的,我要跟着伯伯学医,就是要为娘治头发”大大拉了一下钟楚凡的衣服,得到了钟楚凡的注意力,这才说的。

    “如果伯伯有治疗娘头发的方法,那么大大想学什么呢?”笑笑突然笑问,这个孩子总把她的事放在心上,他自己的心愿却被压在了心底。

    “伯伯真的有治疗娘头发的方法吗?”大大并不急着回答,反倒先落实有没有替笑笑治疗黑发的方法,以此可以看出大大的心思不是一般的细密。

    “是啊,伯伯研究了将近十年的时间,总算找到方法了,大大不要为娘的头发操心了,想学什么,看伯伯能不能教你?”钟楚凡顺着笑笑的心意回答,他也从大大的话语中体会到傲了大大那份执着的可敬的孝心。

    “我想学剑”大大眼神中闪现了那种痴恋的目光。

    “大大,你有跟娘学武功吗?”钟楚凡对大大的心愿很是不解,难道他不知道他娘的武功可是决定盖世。

    “有啊,不过我们都学会了”大大露出了无趣的面容,而这也让钟楚凡和东方傲为为之一惊,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把笑笑的武功学完了,如此说来他们的武功在当今武林也算是天下无双了,难怪笑笑会放心小小独自离开。

    可是一旦教育不当,走上歧途的话,那么江湖中又将是一场浩劫,如此危险而又让人感叹的小人儿难怪笑笑会重出江湖如此低调的,就是为了给他们找一个正面而稳妥的背景,那样的话,他们的成长环境也就能够得到保障了,又能让他们开阔视野,增长见识。

    “娘”大大看着笑笑,不知道有谁能教他剑术,他最喜欢那种仗剑江湖的幻想了。

    “大大,其实伯父的剑术在江湖中可是数一数二的,如果你想学剑的话,可以请伯父教你啊”笑笑深吸一口气,说道,其实以大大现在的武功修为来说,拜谁为师都是不那么明智的,因为会让师父自行惭愧,但是看着大大那充满了期待的眼神,笑笑不知道该怎么让他明白,他现在已经有了别人所不能拥有的武功修为了。

    “娘,大大的武功已经很好了吗?”大大从笑笑和钟楚凡的口气里听出了蹊跷,直言不讳的问道。

    “目前来说是的,你只是缺乏经验,其实学医也很好啊,可以救死扶伤,为民众接触疾病困扰,还能为娘和妹妹保养身体呢”笑笑试图把大大的兴致转向另一个领域,毕竟按照大大的智商来看,学医并不是难事,或许嫩在医术领域创造一个新的天地呢。

    “这样啊,那么我就学医吧,钟伯伯你教我吧”大大转头看向钟楚凡,虽然没有异样的表示,但是却让东方傲感到了一种排斥感和疏离感,可能是他多心了,可是他却觉得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好,不过得有吃苦的准备哦”钟楚凡很高兴收到了大大如此天资聪颖的徒弟,等师父知道了,会更高兴的吧,或许他还可以带着大大回天山给雪老看看。

    “我不怕”大大双眼一瞪,朗声说道,只要不是去东方家,去哪儿他都愿意,因为那样的话,他就可以随时去看娘了,不会受到限制,更不会让娘为难。

    “大大,跟伯父回去看看爷爷和奶奶好吗?”东方傲主动提及了,他有种直觉,大大和小小一定瞒着笑笑什么事情,他们这么急于的找师父,或许是因为他们着迷于某种事物,可是更多的可能不是因为此?

    “伯父,请你回去跟爷爷奶奶说,大大小小一定会回去看他们的,请两位老人家放心”大大清脆的说道,却同样婉转的拒绝了东方傲的提议,东方傲眼神一凝,看来这两个小家伙真的有鬼心眼。

    “那好,伯父先回去了,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大大和小小想来,我东方傲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敞开着”东方傲决定还是回去和二老商量一下,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毕竟大大和小小是柏云的孩子,也是他们东方家的子嗣,先别说他们是如此的懂事乖巧,就算是资质鲁钝,对于两位老人也是一种安慰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