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397 夜之军腹背受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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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外头的狂攻有多猛烈，云团里却一派安宁祥和之势。
妖娆尚不知道这云团的奥妙之处为何，但基本可以断定自己的这条命肯定是保住了，眼下便是如何逃出生天……不，是如何将外头的三位白乌鸦坛主弄死。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也休怪她冷血无情。
这等助纣为虐的人，留着只会戳心肺，不如除之而后快，见小凯他爹稳稳站立，丝毫不为外头的攻击皱起一根眉毛，她便知这位大佬面对这三个强敌依然游刃有余。
尽管她对这对父子身上秘密甚是好奇，但聪明的不会现在追问，这对父子是友而非敌，便已是幸中之幸了。
她刚才还有些忐忑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不禁轻轻吁了口气，一会儿后正色道：“这三人分别叫琉王，重华，虞舜，是白乌鸦的三大坛主，实力可以排进白乌鸦团队的最上层，如能除掉最好，不能的话，打个半残也是好的。”她看向小凯他爹，犹豫着该怎么称呼他。
虽已过了千年，但对于这位的身份可是记忆犹新，但如今世界早已不是千年前的那个世界，地球上早已无国家之分，若是这位当年的身份还在的话，不可能世界上无人知晓，至少夜家这边就从没听过还有哪个非黄种人的国度存在。
小凯眼明心亮地看出了她心里的疑虑，笑嘻嘻地跑过去，谄媚中有带着点腼腆的红脸搓手道：“丈母娘，叫他亲家公就好了……”
亲家公！？
呃……
妖娆额头忍不住渗出一颗豆大的汗，前世的事，她是记得一些的，这小子的确和自己的闺女有一腿，说起来这小子当时还被爱妹心切的哥哥们打得亲妈都不认识了，而她那闺女……
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当年的事毁在阴谋太多，尽管是亲闺女，但与她这个亲生母亲关系有些僵，闺女的事，她也没插过手，当年那会儿她又死得早，这小子之后和闺女有没有下文一点不知啊。
但转念一想，若是成了，以他这么热切的心态，闺女多半也会像他们那样不用转世，也能活得长长久久吧？还是说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
她摇摇头，愈发觉得命运是个诡异的东西。
她的人生轨迹无非是再续前缘，弥补前世的遗憾，顺带好好补偿一下那两个爱她如命的男人，没曾想一群故人一个一个的与她交汇了，这命格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命格这种东西，动一发而牵全身，谁知道会不会因为她的关系，世道就彻底乱套了。
或许白乌鸦会出现，还以这等要统治天下的野心杀戮而出，便是因为她的关系。
她倒是不担心会折寿，只怕以后的世界会更乱。
看看，现在就很不太平啊。
小凯见她又挤眉毛，又皱脸的，便知她开始胡思乱想了，作为男人，他是很理解的，女人嘛，最会胡思乱想了，尤其是他家‘天赋异禀’，任谁碰了心里都会瘆的慌。
不过他只关心媳妇，其他的不在考量范围内，只要媳妇能顺利出生，嫁给他，别的事，就是再难，他也是不屑一顾的。
“丈母娘，别想太多，只需记着我和我爸是你这边的，至于上辈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时也说不清楚，就是想说这个节骨眼也不好说。不如先解决了外头的敌人，找个时间你再问我，好不好？女婿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他这辈子没别的出息，就是以做世界上最孝顺的女婿为人生目标，还有就是快点将媳妇娶到手。
妖娆听他一口一个女婿，心里怪不好意思的，想着要与白乌鸦决战，这女儿一时半会也没法给他生啊，万一拖个十年五载的，也不知道这小子等不等得及。
这还真是一团有点乱的孽缘啊！
“嗯，你说的对，先解决外敌，你父亲他……”亲家公这个称谓，她是绝对叫不出的，八字的一撇还在天上飘呢，怎么叫？
“咳咳，你父亲他操控的这个云团是个什么器械？”
“就是你看到的啊，奥义为何，我是不方便和你说的，比喻的话，与你们驾驶的机器人士兵有异曲同工之妙，最大的区别就是除了我家的人能用，别的人都不行，包括丈母娘你。”
妖娆点点头，当下就放弃了想要易主驾驶的可能性，但白乌鸦是冲着她来的，她也不能干等着让人救，总要出点力才行。
“那有没有其他什么兵器，什么都行。”
“丈母娘，你太见外了，用不着和我爸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不就是我家的事吗。你安心呆着，我和我爸帮你结果了他们。”
小凯说的豪气冲天，妖娆自然是信他们父子有这个能力的。不过……还是那句话，很不好意思啊，总觉得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日后算起账，女儿真是要送给他们家了啊。
“那个……”她觉得还是要据理力争一下。
奈何小凯置若罔闻，跑回了亲爹身边，对着亲爹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又挥舞了一下小拳头，表情义愤填膺，露出唇角的那颗雪白的犬牙，闪着刺眼的光华。
小凯皱了皱眉头，看向儿子那眼神活脱脱就是一句：我怎么会有这么聒噪的儿子，眼神晃悠了一圈，看向了妖娆。
妖娆不得不朝他点头致意，他倒是凛了凛眉毛，也不多说话，只一句：“站稳了！”
轰隆隆一声，云团的形态再次变化……
**
另一头，夜辰为了找寻妖娆的下落，暂时离开了战场，但是无论怎么找，都没有妖娆的半点消息，他狠狠地捏紧了拳头，心知一定是哪里出了岔子，只要一想到她可能出事了，便是钻心的疼。
“来这里的路，一条都不放过，地毯似的搜索，就算白乌鸦能将人带走，也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线索！”他不信妖娆会凭空消失，白乌鸦肯定是用了什么不容易被发现的方法，只要是人做的，就肯定会有蛛丝马迹留下。
而内鬼之说也顷刻在他脑海里生成。
若是内鬼，要么就是被改造了，如沐风那般，又或是被操控了，比如鸾云。
他细细想过，夜家的人是绝对不会背叛妖娆的，所以可以排除长柠等人的嫌疑，有了沐风的前车之鉴，夜家人早有了共识，便是被白乌鸦逮到的话，立刻会自我了断损毁自己的大脑，以防止被改造的可能。
白乌鸦的改造上，大脑是个重点，这也是长柠后来检查沐风的尸体后发现的，若是大脑损毁了，改造的难度会增加，虽不是一定的，但至少会生出不少麻烦。
有了这等共识，加上夜家人的刻意提防，夜家人被操控的可能性便大大降低了。
若是改造不行，那就是操控了。
操控这事，也不是无迹可寻的，比如顾子汐，她不就突然疯魔了，只是不知道是怎么被操控的。
假设真有人被操控了，与妖娆一起消失的苏文就有最大的嫌疑。
想到此，夜辰又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若是苏文是奸细，白乌鸦在选人方面是不是太蠢了。
无论战力，还是脑子，苏文都不是好素材，这丫头除了是个修理天才，别的并不上乘，打架不行，谋略也很烂。
另外，若是她被操控了，那么张凡呢？
他心下突然一咯噔，想到如果苏文真被白乌鸦用了什么方法操控，又是什么时候被操控的？
夜之区防备森严，断无可能被白乌鸦侵入的可能，那就只可能是她来前在军校的时候，若是那时……再到夜之区，到如今，时间跨度太长，真要做什么，何必现在做，早干嘛去了。
这么一想，他顿觉得心里发凉，或许……白乌鸦下了一盘连他都不知道的棋，飞行之余，他立刻想办法和长柠联系。
长柠在水晶球外，与他在联系上没有被阻碍，听了他内鬼的说法，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不可能，小文她怎么可能是奸细？”
“是不是还是两说，但放个心眼总是好的，你好好想想，与她在一起的日子，都做了些什么，越详细越好。”
“那就太多了！”长柠可能是被他的想法惊到了，整个人也慌急了起来，但没忘记捡要紧的说，“屏障……若说最重要的一环，那肯定是屏障。”
正因为有了那进化的屏障，才能有夜之区不被敌袭的保障。
听闻，夜辰心里不祥预感就更浓了，回头对莲见道：“联系夜之区，做好迎敌的准备。”
“嗯？”莲见不明所以，“夜之区有屏障在，不会……”
“不用想屏障了，就当它不存在……”若他想的没错，那么现在的这一战，便是白乌鸦的第二个陷阱，“快，若你不想再失去同胞的话。”
莲见被他语气的里严峻感染到了，立刻拨通了夜之区守卫军的通讯号。
守卫军以夜家人为主，阮家军的部分精英部队为辅，这支队伍的领军人便是阮天启。
阮天启看到通讯器的灯光亮起，刚要伸手接，突然一阵天摇地动，然后军队驻扎山洞的滚落下一块巨石，他拧起眉头，不慌不忙的接起电话。
“阮军司，你那里……”
莲见话未完，阮天启所在的地方又是震颤不明，隐约能听到外头乱糟糟的声音，作为一个战功赫赫的军人，不用别人说他也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了，反倒是问道：“你们那里如何？”
莲见要说的话被打了岔，下意识回道：“我们还在找宗主，但还没找到？”
“哦！”
这哦的一声，太过轻描淡写了，使得莲见都快忘了联系目的。
“军司大人，外头……外头有敌袭！”一个士兵冲了进来，满脸的土尘。
阮天启只是瞟了他一眼，仿若他说的是无关紧要的事，伸出食指抵住唇。
士兵愣了愣，大约是这位军司天生给人的威压巨大，就是再危急，也会照着他说的去做，顷刻就闭了嘴。
阮天启对着莲见继续道：“做好你们自己的事，不用担心大本营，有我在，绝不会让白乌鸦有机可趁，就这样，挂了！”
“哎，我话还没说完呢？”莲见先要再次连接通讯，却是怎么也接不通了，不得不联系夜辰道：“阮军司说，要我们不要担心。”
“原话是什么？”夜辰太了解阮天启这个人了，若真有什么事，他也会一力承担下去。
“原话？原话就是‘有我在，绝不会让白乌鸦有机可趁。’”
夜辰一听，脸色顿时青黑相间，遥望夜之区方向，他心里笃定自己的预感已经成真了。
倾巢而出的精锐部队，被困在了水晶球里，而夜之区又面临了奇袭。
这是腹背受敌！
两边的人马，等于都被断了援军！
他猛地咬了一口牙，因为咬得太用力，尝到了血的味道。
好手段啊！
倒是他小看了，如此部署，怕是从夜之区与世府正式交恶开始就已经算计好了，最重要的是……苏文若是奸细，那么此刻与寒熙一起在水晶球里的张凡，又会怎么样？
那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偏水晶球阻隔了通讯，他们在外的没有办法及时通知。
这绝对是夜之军最不可防的危机！
**
夜之区。
阮天启稳稳站在塔哨前，面对不知道为何会毫无作用的屏障被白乌鸦的军甲穿透而过，破开通路，长驱直入了进来，那黑压压一片的敌军，数量上就是留守部队的三倍。
他活了大半辈子，打过很多仗，但都不会有今天这一仗艰难。
军装上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他眉宇紧锁，却不见一丝害怕。
身为军人，最高荣誉向来是马革裹尸。
又有何惧！
不过，他现下还有担心的事。
纷乱的脚步声哨塔的楼梯上传来，人未到，声音却已经到了。
“军司大人，孩子们已经撤离！”
听闻，阮天启紧锁的眉头松了开来，“很好！”
战归战，却是要保证那几个小萝卜头安全的。
“传令下去……我们死战！”
“是！”
这一刻，寡众之分是不需要去考虑的，人都已经破门而入了，多和少又有何区别，既然敌人已在眼前，拼死一战便是，胜还是败总要拼过才知道。
他阮天启自当了军人后，就没想过还能安度晚年。
既然夜之区最后由他守卫，那么他便会竭尽所能，力战到底。
相对的两军，很快相融到了一块，在广阔的天地里扬起血腥的战火。
－－－－－－题外话－－－－－－
各位亲，好久不见，真是好久不见了。
眼睛还是有些不行，久看屏幕就会流泪模糊，虽然治疗也是有效果的，但还是不怎么显著。主要还是眼压不下去，不过总比之前好了。
断了那么久，我总要开始补一补。
唉……
咋就那么倒霉呢。
无论外头的狂攻有多猛烈，云团里却一派安宁祥和之势。
妖娆尚不知道这云团的奥妙之处为何，但基本可以断定自己的这条命肯定是保住了，眼下便是如何逃出生天……不，是如何将外头的三位白乌鸦坛主弄死。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也休怪她冷血无情。
这等助纣为虐的人，留着只会戳心肺，不如除之而后快，见小凯他爹稳稳站立，丝毫不为外头的攻击皱起一根眉毛，她便知这位大佬面对这三个强敌依然游刃有余。
尽管她对这对父子身上秘密甚是好奇，但聪明的不会现在追问，这对父子是友而非敌，便已是幸中之幸了。
她刚才还有些忐忑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不禁轻轻吁了口气，一会儿后正色道：“这三人分别叫琉王，重华，虞舜，是白乌鸦的三大坛主，实力可以排进白乌鸦团队的最上层，如能除掉最好，不能的话，打个半残也是好的。”她看向小凯他爹，犹豫着该怎么称呼他。
虽已过了千年，但对于这位的身份可是记忆犹新，但如今世界早已不是千年前的那个世界，地球上早已无国家之分，若是这位当年的身份还在的话，不可能世界上无人知晓，至少夜家这边就从没听过还有哪个非黄种人的国度存在。
小凯眼明心亮地看出了她心里的疑虑，笑嘻嘻地跑过去，谄媚中有带着点腼腆的红脸搓手道：“丈母娘，叫他亲家公就好了……”
亲家公！？
呃……
妖娆额头忍不住渗出一颗豆大的汗，前世的事，她是记得一些的，这小子的确和自己的闺女有一腿，说起来这小子当时还被爱妹心切的哥哥们打得亲妈都不认识了，而她那闺女……
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当年的事毁在阴谋太多，尽管是亲闺女，但与她这个亲生母亲关系有些僵，闺女的事，她也没插过手，当年那会儿她又死得早，这小子之后和闺女有没有下文一点不知啊。
但转念一想，若是成了，以他这么热切的心态，闺女多半也会像他们那样不用转世，也能活得长长久久吧？还是说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
她摇摇头，愈发觉得命运是个诡异的东西。
她的人生轨迹无非是再续前缘，弥补前世的遗憾，顺带好好补偿一下那两个爱她如命的男人，没曾想一群故人一个一个的与她交汇了，这命格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命格这种东西，动一发而牵全身，谁知道会不会因为她的关系，世道就彻底乱套了。
或许白乌鸦会出现，还以这等要统治天下的野心杀戮而出，便是因为她的关系。
她倒是不担心会折寿，只怕以后的世界会更乱。
看看，现在就很不太平啊。
小凯见她又挤眉毛，又皱脸的，便知她开始胡思乱想了，作为男人，他是很理解的，女人嘛，最会胡思乱想了，尤其是他家‘天赋异禀’，任谁碰了心里都会瘆的慌。
不过他只关心媳妇，其他的不在考量范围内，只要媳妇能顺利出生，嫁给他，别的事，就是再难，他也是不屑一顾的。
“丈母娘，别想太多，只需记着我和我爸是你这边的，至于上辈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时也说不清楚，就是想说这个节骨眼也不好说。不如先解决了外头的敌人，找个时间你再问我，好不好？女婿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他这辈子没别的出息，就是以做世界上最孝顺的女婿为人生目标，还有就是快点将媳妇娶到手。
妖娆听他一口一个女婿，心里怪不好意思的，想着要与白乌鸦决战，这女儿一时半会也没法给他生啊，万一拖个十年五载的，也不知道这小子等不等得及。
这还真是一团有点乱的孽缘啊！
“嗯，你说的对，先解决外敌，你父亲他……”亲家公这个称谓，她是绝对叫不出的，八字的一撇还在天上飘呢，怎么叫？
“咳咳，你父亲他操控的这个云团是个什么器械？”
“就是你看到的啊，奥义为何，我是不方便和你说的，比喻的话，与你们驾驶的机器人士兵有异曲同工之妙，最大的区别就是除了我家的人能用，别的人都不行，包括丈母娘你。”
妖娆点点头，当下就放弃了想要易主驾驶的可能性，但白乌鸦是冲着她来的，她也不能干等着让人救，总要出点力才行。
“那有没有其他什么兵器，什么都行。”
“丈母娘，你太见外了，用不着和我爸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不就是我家的事吗。你安心呆着，我和我爸帮你结果了他们。”
小凯说的豪气冲天，妖娆自然是信他们父子有这个能力的。不过……还是那句话，很不好意思啊，总觉得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日后算起账，女儿真是要送给他们家了啊。
“那个……”她觉得还是要据理力争一下。
奈何小凯置若罔闻，跑回了亲爹身边，对着亲爹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又挥舞了一下小拳头，表情义愤填膺，露出唇角的那颗雪白的犬牙，闪着刺眼的光华。
小凯皱了皱眉头，看向儿子那眼神活脱脱就是一句：我怎么会有这么聒噪的儿子，眼神晃悠了一圈，看向了妖娆。
妖娆不得不朝他点头致意，他倒是凛了凛眉毛，也不多说话，只一句：“站稳了！”
轰隆隆一声，云团的形态再次变化……
**
另一头，夜辰为了找寻妖娆的下落，暂时离开了战场，但是无论怎么找，都没有妖娆的半点消息，他狠狠地捏紧了拳头，心知一定是哪里出了岔子，只要一想到她可能出事了，便是钻心的疼。
“来这里的路，一条都不放过，地毯似的搜索，就算白乌鸦能将人带走，也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线索！”他不信妖娆会凭空消失，白乌鸦肯定是用了什么不容易被发现的方法，只要是人做的，就肯定会有蛛丝马迹留下。
而内鬼之说也顷刻在他脑海里生成。
若是内鬼，要么就是被改造了，如沐风那般，又或是被操控了，比如鸾云。
他细细想过，夜家的人是绝对不会背叛妖娆的，所以可以排除长柠等人的嫌疑，有了沐风的前车之鉴，夜家人早有了共识，便是被白乌鸦逮到的话，立刻会自我了断损毁自己的大脑，以防止被改造的可能。
白乌鸦的改造上，大脑是个重点，这也是长柠后来检查沐风的尸体后发现的，若是大脑损毁了，改造的难度会增加，虽不是一定的，但至少会生出不少麻烦。
有了这等共识，加上夜家人的刻意提防，夜家人被操控的可能性便大大降低了。
若是改造不行，那就是操控了。
操控这事，也不是无迹可寻的，比如顾子汐，她不就突然疯魔了，只是不知道是怎么被操控的。
假设真有人被操控了，与妖娆一起消失的苏文就有最大的嫌疑。
想到此，夜辰又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若是苏文是奸细，白乌鸦在选人方面是不是太蠢了。
无论战力，还是脑子，苏文都不是好素材，这丫头除了是个修理天才，别的并不上乘，打架不行，谋略也很烂。
另外，若是她被操控了，那么张凡呢？
他心下突然一咯噔，想到如果苏文真被白乌鸦用了什么方法操控，又是什么时候被操控的？
夜之区防备森严，断无可能被白乌鸦侵入的可能，那就只可能是她来前在军校的时候，若是那时……再到夜之区，到如今，时间跨度太长，真要做什么，何必现在做，早干嘛去了。
这么一想，他顿觉得心里发凉，或许……白乌鸦下了一盘连他都不知道的棋，飞行之余，他立刻想办法和长柠联系。
长柠在水晶球外，与他在联系上没有被阻碍，听了他内鬼的说法，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不可能，小文她怎么可能是奸细？”
“是不是还是两说，但放个心眼总是好的，你好好想想，与她在一起的日子，都做了些什么，越详细越好。”
“那就太多了！”长柠可能是被他的想法惊到了，整个人也慌急了起来，但没忘记捡要紧的说，“屏障……若说最重要的一环，那肯定是屏障。”
正因为有了那进化的屏障，才能有夜之区不被敌袭的保障。
听闻，夜辰心里不祥预感就更浓了，回头对莲见道：“联系夜之区，做好迎敌的准备。”
“嗯？”莲见不明所以，“夜之区有屏障在，不会……”
“不用想屏障了，就当它不存在……”若他想的没错，那么现在的这一战，便是白乌鸦的第二个陷阱，“快，若你不想再失去同胞的话。”
莲见被他语气的里严峻感染到了，立刻拨通了夜之区守卫军的通讯号。
守卫军以夜家人为主，阮家军的部分精英部队为辅，这支队伍的领军人便是阮天启。
阮天启看到通讯器的灯光亮起，刚要伸手接，突然一阵天摇地动，然后军队驻扎山洞的滚落下一块巨石，他拧起眉头，不慌不忙的接起电话。
“阮军司，你那里……”
莲见话未完，阮天启所在的地方又是震颤不明，隐约能听到外头乱糟糟的声音，作为一个战功赫赫的军人，不用别人说他也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了，反倒是问道：“你们那里如何？”
莲见要说的话被打了岔，下意识回道：“我们还在找宗主，但还没找到？”
“哦！”
这哦的一声，太过轻描淡写了，使得莲见都快忘了联系目的。
“军司大人，外头……外头有敌袭！”一个士兵冲了进来，满脸的土尘。
阮天启只是瞟了他一眼，仿若他说的是无关紧要的事，伸出食指抵住唇。
士兵愣了愣，大约是这位军司天生给人的威压巨大，就是再危急，也会照着他说的去做，顷刻就闭了嘴。
阮天启对着莲见继续道：“做好你们自己的事，不用担心大本营，有我在，绝不会让白乌鸦有机可趁，就这样，挂了！”
“哎，我话还没说完呢？”莲见先要再次连接通讯，却是怎么也接不通了，不得不联系夜辰道：“阮军司说，要我们不要担心。”
“原话是什么？”夜辰太了解阮天启这个人了，若真有什么事，他也会一力承担下去。
“原话？原话就是‘有我在，绝不会让白乌鸦有机可趁。’”
夜辰一听，脸色顿时青黑相间，遥望夜之区方向，他心里笃定自己的预感已经成真了。
倾巢而出的精锐部队，被困在了水晶球里，而夜之区又面临了奇袭。
这是腹背受敌！
两边的人马，等于都被断了援军！
他猛地咬了一口牙，因为咬得太用力，尝到了血的味道。
好手段啊！
倒是他小看了，如此部署，怕是从夜之区与世府正式交恶开始就已经算计好了，最重要的是……苏文若是奸细，那么此刻与寒熙一起在水晶球里的张凡，又会怎么样？
那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偏水晶球阻隔了通讯，他们在外的没有办法及时通知。
这绝对是夜之军最不可防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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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区。
阮天启稳稳站在塔哨前，面对不知道为何会毫无作用的屏障被白乌鸦的军甲穿透而过，破开通路，长驱直入了进来，那黑压压一片的敌军，数量上就是留守部队的三倍。
他活了大半辈子，打过很多仗，但都不会有今天这一仗艰难。
军装上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他眉宇紧锁，却不见一丝害怕。
身为军人，最高荣誉向来是马革裹尸。
又有何惧！
不过，他现下还有担心的事。
纷乱的脚步声哨塔的楼梯上传来，人未到，声音却已经到了。
“军司大人，孩子们已经撤离！”
听闻，阮天启紧锁的眉头松了开来，“很好！”
战归战，却是要保证那几个小萝卜头安全的。
“传令下去……我们死战！”
“是！”
这一刻，寡众之分是不需要去考虑的，人都已经破门而入了，多和少又有何区别，既然敌人已在眼前，拼死一战便是，胜还是败总要拼过才知道。
他阮天启自当了军人后，就没想过还能安度晚年。
既然夜之区最后由他守卫，那么他便会竭尽所能，力战到底。
相对的两军，很快相融到了一块，在广阔的天地里扬起血腥的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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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好久不见，真是好久不见了。
眼睛还是有些不行，久看屏幕就会流泪模糊，虽然治疗也是有效果的，但还是不怎么显著。主要还是眼压不下去，不过总比之前好了。
断了那么久，我总要开始补一补。
唉……
咋就那么倒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