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 合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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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星送进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淡淡的咖啡香飘满鼻端，冲淡了呛鼻的烟气。
虽然跳跃窗的技术对远征舰队来说已经不是问题，可跳跃窗的巨大体积导致了跳跃窗只能是永久性固定建筑，麦肯联邦的移动式跳跃窗将是人类舰队机动力的改革性成果，既然是移动式，那就是说跳跃窗本身拥有某种机动能力！
真是渴睡遇到枕头，武冥刚刚还为“跃”元素不足而头痛，这就有人送来止痛药！如果有四座能够在星际空间任意航行的跳跃窗……他的计划就能顺利实施！
武冥暗下决心，一定要把移动式跳跃窗的技术搞到手！
想到这里，他的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翻江捣海地波动起来，挖空心思琢磨怎么开口才能把技术要到手里。
显然这种技术绝不是简单地将跳跃窗拆成几截，再装上大功率战舰引擎就能解决问题，说不定是麦肯联邦的绝密技术，根本就不会外泄。但转念一想，克鲁斯敢说出移动式跳跃窗，除了因为双方的合作关系外，是不是因为这种技术本身并不复杂，克鲁斯不过是抛出诱饵，引诱他提出交换条件，将原本的交换条件压下来？三万艘战舰的出航价格和海盗们三分之一的收藏绝不是个小数目，但这一项技术很可能让舰队此次出动变成白忙一场，甚至还有可能倒搭一笔。
不愧是从地球时代走过来的老牌强国，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让人难以拒绝。
毕竟机动舰队自身的技术储备不足是个公开的事实。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麦肯联邦又是从什么地方听到风声？没有足够的“跃”元素就没有跳跃窗，他们从哪里知道远征舰队正在秘密收集“跃”元素？
想到这儿，武冥心头患得患失，心思不由地乱了。
他的表情虽然没有变化，克鲁斯却是个长年与各种人不同类型的人打交道的人精，心思活泛无比，武冥表情神态的细微变化没有一丝一毫逃出他的观察，不难从中推断出一点令人感兴趣的东西，不由地暗暗奇怪：刚才的话里提到什么他感兴趣的事了？
克鲁斯的记忆力极强，稍作回忆就发现自己只提到了沃顿星和组合式跳跃窗。
跳跃窗？那玩艺儿没有“跃”元素就是废物，现今联盟的十七个会员国哪个不努力收集“跃”元素？可几百年下来又有多大成果？机动舰队成立至今不过十多年，克鲁斯根本不相信武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收集到“跃”元素。
虽然盟军总部位于苍澜星，可这里有什么？满星的奇怪水产海鲜吗？当年选择这个星系做为盟军总部就是看准了苍澜星有支撑生命生存的条件，却找不出支持人类发展的陆地，避免了某些野心家利用这里发展出第十八国。
机动舰队是飘游的水藻，没有跳跃窗的沃顿星系几乎与各国隔绝，难道他有心把沃顿星收入囊中？为机动舰队找个家？
各国的情报机构可不是干吃饭的，武冥意图找个移民星的心思在各国高层早不是什么新闻了，可是他把心思用到麦肯联邦头上……瘦死骆驼比马大，这个武冥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克鲁斯端起咖啡小心地搅动，盯着褐色液体的蓝色眼睛里闪着凶厉的光。
但猜测归猜测，克鲁斯还是决定试探试探武冥的意思：“将军，我相信您也知道动员足够占领一个星系的舰队，对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知道贵军出兵的代价……”
“不可能！”武冥想也不想地打断，“出兵的代价一分钱折扣也不打！我的士兵也是用命战斗。”
武冥心中一动，他是不是看出什么了？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不由地暗暗警惕。
“No，no,no!将军误会我的意思了，”克鲁斯连忙否认，“我的意思是这批物资数量太大，是不是分批次交清？”他打定主意，若是武冥不同意就提出租出沃顿星的部分领土或者采矿权作交换条件。
武冥心中冷笑，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接下来恐怕要说用技术替换物资了吧？我偏不让你如意。
“不行！一码归一码，这批物资必须一次交清。这么大的国家再困难也不差我这一批东西吧？难道你们怕其它国家知道吗？不如，我给你们出个主意。”武冥对克鲁斯排斥的目光视而不见，再次点燃一支烟。
每当他的大脑急速运转，都要习惯性的吸上一支烟。
“喔，您有什么好主意，请讲。”来了！克鲁斯心里冷哼，看你嚣张到几时！他对武冥这个烟鬼的印象已经跌落到谷底，恨不得把他一脚踹进垃圾筒。
克鲁斯对吸烟者的厌恶并非空穴来风，尼古丁含有剧毒，人类吸烟之所以不被尼古丁毒死是因为人体能够产生一种酶，这种物质能分解人体内的少量尼古丁，避免人类中毒。所以说一滴尼古丁能杀死三匹马是正确的，但却不能说杀死三个人！甚至根本不应该放到一起比喻。
人类主世界的人类离开烟草的时间已经有上万年，体内分解尼古丁的能力与地球相比早就退化了许多，尼古丁更容易令克鲁斯到致病，而经过基因调整的武冥对这一点点烟草带来的副作用根本没有关心的必要。
若非克鲁斯现在是代表国家与机动舰队接触，早在武冥点燃第一支烟的时候他就拂袖而去了。
武冥仰坐进沙发里，鼻孔喷出两道令人生厌的烟柱：“盟军总部哪个国家的人都有，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舰队调动瞒不了任何人，机动舰队的特殊性不用我说，一举一动都得受各国的监督，如果不给其它国家一个合理的出兵理由，会给舰队带来不小的麻烦。”
“您想说什么？”戏肉来了！克鲁斯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讥笑。监督不监督的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下都需要借助机动舰队的力量，谁愿意开罪他？用这么滥的理由施加压力，不用说也知道他是故意的。
克鲁斯心里明镜一般，偏偏嘴上不仅不能揭露，还得一个劲地赞同。心里这个憋气就甭提了。
“很简单，”武冥身体前倾，凑近克鲁斯道，“到时候，贵国发个袭击警报，向盟军总部通告说莫斯哥星系遭到异星人大规模袭击，我的舰队就能名正言顺地打着支援莫斯哥的名义开拔。”
莫斯哥星系地处麦肯联邦边境，紧邻混乱的海洋星系沃顿。属于异星人袭击的重灾区，当年新月号路过接以袭击警报的莫斯哥星系，疏散了民众的行星上空无一人，新月号还险些与一支海盗正面冲突。
如果不是莫斯哥星系拥有大量稀土矿产资源，恐怕麦肯联邦早就将那里放弃了。
“不可能！”克鲁斯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开什么玩笑，如此一为私下里的秘密交易岂不是要拿到明面上来？麦肯联帮是个国家，而且还是个不小的国家。事先秘而不宣，解决沃顿星后还能说为了保密采取的必要措施，如果按武冥的说法办，国家的公信力何在？只怕光是议会的弹劾就能让军方和总统头大如斗忙于应付。
身为一名忠于祖国的军人，克鲁斯永远不可能往自己的国旗上抹黑！
“将军阁下，我希望您能注意您的言行，不要造成不必要的外交事件。”克鲁斯压着怒气道。
武冥耸耸肩，扔掉燃尽的烟头道：“何必这么激动呢？如果说莫斯哥遭受入侵有困难的话，不如直接说沃顿星受到异星人的进攻，再怎么说沃顿名义上也是麦肯联邦的国土，为了防止异星人利用沃顿星当跳板危及其它星系，贵国调集大军反攻沃顿星也说得过去吧？毕竟我只需要个合理的借口而已。”
说到底政治的本质还是利益，除了麦肯联邦自身，对沃顿星念念不忘的大有人在，如果收复星系之前走露了消息，只怕这个计划就不得不在众多国家的压力下夭折——只要沃顿星保持混乱的状态，任何一个国家都有机会将它纳入本国领土。历史上的领土争端多如牛毛，以如今的战争形势有谁能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大战？
最多事后与麦肯联邦打打嘴仗，硬挨两句不疼不痒的遣责罢了，只要利益到位，用不了几天遣责的声音就会消失得一干二净，除了吃亏的麦肯联邦外再没有人提起这件事。
这一点武冥清楚，克鲁斯更清楚。
听了武冥的话克鲁斯的愤怒的脸色一僵，表情慢慢缓和下来。上一次会面两方只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还没提到具体实施办法，武冥的提议倒也说得过去。
退一步说，即使其它国家接到了警报，也想打沃顿星的主意，可一时半会哪里去集结大军？再退一步说，眼下组合式跳跃窗还是麦肯联邦的机密，就算他们集合了足够的军队，不知道跳跃窗的频率也是白搭！距离沃顿星最近的跳跃窗在五光年之外，等他们的军队通过星流飞到沃顿星系，战斗早就大局已定尘埃落定，黄花菜都凉透了。
“怎么样？考虑一下我的建议。”武冥倚回沙发深处，不愁克鲁斯不答应。他需要的不过是麦肯联邦的物资，还有令他心动不已的组合式跳跃窗技术罢了，时间来得及的话，也许还能顺便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
那些国与国之间的虚伪作派根本就与他无缘，这一趟不出兵也没什么损失——麦肯联邦为了堵住他的嘴，少不了出点血吧！
克鲁斯脸色阴晴不定：“将军阁下，这不是我能作主的事，我必须向上级报告等待批示。”他没能试探出武冥的真正目的，拿不准武冥是不是对沃顿星有野心，如果战斗开始，机动舰队临阵倒戈……不能冒这个险！
“那好，我等你。”武冥站起来结束了这次会面，他表面上笑容可掬，可没能得到关于移动式跳跃窗更多的信息，心里也不怎么愉快。
送走了克鲁斯，武冥反而又高兴起来，毕竟知道了移动式跳跃窗口名字，至少有个明确的目标，也是不小的收获。
他用力的咳嗽两声，暗想：以后不能用烟卷装酷了，怎么这么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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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跳跃窗的技术对远征舰队来说已经不是问题，可跳跃窗的巨大体积导致了跳跃窗只能是永久性固定建筑，麦肯联邦的移动式跳跃窗将是人类舰队机动力的改革性成果，既然是移动式，那就是说跳跃窗本身拥有某种机动能力！
真是渴睡遇到枕头，武冥刚刚还为“跃”元素不足而头痛，这就有人送来止痛药！如果有四座能够在星际空间任意航行的跳跃窗……他的计划就能顺利实施！
武冥暗下决心，一定要把移动式跳跃窗的技术搞到手！
想到这里，他的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翻江捣海地波动起来，挖空心思琢磨怎么开口才能把技术要到手里。
显然这种技术绝不是简单地将跳跃窗拆成几截，再装上大功率战舰引擎就能解决问题，说不定是麦肯联邦的绝密技术，根本就不会外泄。但转念一想，克鲁斯敢说出移动式跳跃窗，除了因为双方的合作关系外，是不是因为这种技术本身并不复杂，克鲁斯不过是抛出诱饵，引诱他提出交换条件，将原本的交换条件压下来？三万艘战舰的出航价格和海盗们三分之一的收藏绝不是个小数目，但这一项技术很可能让舰队此次出动变成白忙一场，甚至还有可能倒搭一笔。
不愧是从地球时代走过来的老牌强国，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让人难以拒绝。
毕竟机动舰队自身的技术储备不足是个公开的事实。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麦肯联邦又是从什么地方听到风声？没有足够的“跃”元素就没有跳跃窗，他们从哪里知道远征舰队正在秘密收集“跃”元素？
想到这儿，武冥心头患得患失，心思不由地乱了。
他的表情虽然没有变化，克鲁斯却是个长年与各种人不同类型的人打交道的人精，心思活泛无比，武冥表情神态的细微变化没有一丝一毫逃出他的观察，不难从中推断出一点令人感兴趣的东西，不由地暗暗奇怪：刚才的话里提到什么他感兴趣的事了？
克鲁斯的记忆力极强，稍作回忆就发现自己只提到了沃顿星和组合式跳跃窗。
跳跃窗？那玩艺儿没有“跃”元素就是废物，现今联盟的十七个会员国哪个不努力收集“跃”元素？可几百年下来又有多大成果？机动舰队成立至今不过十多年，克鲁斯根本不相信武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收集到“跃”元素。
虽然盟军总部位于苍澜星，可这里有什么？满星的奇怪水产海鲜吗？当年选择这个星系做为盟军总部就是看准了苍澜星有支撑生命生存的条件，却找不出支持人类发展的陆地，避免了某些野心家利用这里发展出第十八国。
机动舰队是飘游的水藻，没有跳跃窗的沃顿星系几乎与各国隔绝，难道他有心把沃顿星收入囊中？为机动舰队找个家？
各国的情报机构可不是干吃饭的，武冥意图找个移民星的心思在各国高层早不是什么新闻了，可是他把心思用到麦肯联邦头上……瘦死骆驼比马大，这个武冥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克鲁斯端起咖啡小心地搅动，盯着褐色液体的蓝色眼睛里闪着凶厉的光。
但猜测归猜测，克鲁斯还是决定试探试探武冥的意思：“将军，我相信您也知道动员足够占领一个星系的舰队，对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知道贵军出兵的代价……”
“不可能！”武冥想也不想地打断，“出兵的代价一分钱折扣也不打！我的士兵也是用命战斗。”
武冥心中一动，他是不是看出什么了？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不由地暗暗警惕。
“No，no,no!将军误会我的意思了，”克鲁斯连忙否认，“我的意思是这批物资数量太大，是不是分批次交清？”他打定主意，若是武冥不同意就提出租出沃顿星的部分领土或者采矿权作交换条件。
武冥心中冷笑，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接下来恐怕要说用技术替换物资了吧？我偏不让你如意。
“不行！一码归一码，这批物资必须一次交清。这么大的国家再困难也不差我这一批东西吧？难道你们怕其它国家知道吗？不如，我给你们出个主意。”武冥对克鲁斯排斥的目光视而不见，再次点燃一支烟。
每当他的大脑急速运转，都要习惯性的吸上一支烟。
“喔，您有什么好主意，请讲。”来了！克鲁斯心里冷哼，看你嚣张到几时！他对武冥这个烟鬼的印象已经跌落到谷底，恨不得把他一脚踹进垃圾筒。
克鲁斯对吸烟者的厌恶并非空穴来风，尼古丁含有剧毒，人类吸烟之所以不被尼古丁毒死是因为人体能够产生一种酶，这种物质能分解人体内的少量尼古丁，避免人类中毒。所以说一滴尼古丁能杀死三匹马是正确的，但却不能说杀死三个人！甚至根本不应该放到一起比喻。
人类主世界的人类离开烟草的时间已经有上万年，体内分解尼古丁的能力与地球相比早就退化了许多，尼古丁更容易令克鲁斯到致病，而经过基因调整的武冥对这一点点烟草带来的副作用根本没有关心的必要。
若非克鲁斯现在是代表国家与机动舰队接触，早在武冥点燃第一支烟的时候他就拂袖而去了。
武冥仰坐进沙发里，鼻孔喷出两道令人生厌的烟柱：“盟军总部哪个国家的人都有，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舰队调动瞒不了任何人，机动舰队的特殊性不用我说，一举一动都得受各国的监督，如果不给其它国家一个合理的出兵理由，会给舰队带来不小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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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鲁斯心里明镜一般，偏偏嘴上不仅不能揭露，还得一个劲地赞同。心里这个憋气就甭提了。
“很简单，”武冥身体前倾，凑近克鲁斯道，“到时候，贵国发个袭击警报，向盟军总部通告说莫斯哥星系遭到异星人大规模袭击，我的舰队就能名正言顺地打着支援莫斯哥的名义开拔。”
莫斯哥星系地处麦肯联邦边境，紧邻混乱的海洋星系沃顿。属于异星人袭击的重灾区，当年新月号路过接以袭击警报的莫斯哥星系，疏散了民众的行星上空无一人，新月号还险些与一支海盗正面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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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名忠于祖国的军人，克鲁斯永远不可能往自己的国旗上抹黑！
“将军阁下，我希望您能注意您的言行，不要造成不必要的外交事件。”克鲁斯压着怒气道。
武冥耸耸肩，扔掉燃尽的烟头道：“何必这么激动呢？如果说莫斯哥遭受入侵有困难的话，不如直接说沃顿星受到异星人的进攻，再怎么说沃顿名义上也是麦肯联邦的国土，为了防止异星人利用沃顿星当跳板危及其它星系，贵国调集大军反攻沃顿星也说得过去吧？毕竟我只需要个合理的借口而已。”
说到底政治的本质还是利益，除了麦肯联邦自身，对沃顿星念念不忘的大有人在，如果收复星系之前走露了消息，只怕这个计划就不得不在众多国家的压力下夭折——只要沃顿星保持混乱的状态，任何一个国家都有机会将它纳入本国领土。历史上的领土争端多如牛毛，以如今的战争形势有谁能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大战？
最多事后与麦肯联邦打打嘴仗，硬挨两句不疼不痒的遣责罢了，只要利益到位，用不了几天遣责的声音就会消失得一干二净，除了吃亏的麦肯联邦外再没有人提起这件事。
这一点武冥清楚，克鲁斯更清楚。
听了武冥的话克鲁斯的愤怒的脸色一僵，表情慢慢缓和下来。上一次会面两方只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还没提到具体实施办法，武冥的提议倒也说得过去。
退一步说，即使其它国家接到了警报，也想打沃顿星的主意，可一时半会哪里去集结大军？再退一步说，眼下组合式跳跃窗还是麦肯联邦的机密，就算他们集合了足够的军队，不知道跳跃窗的频率也是白搭！距离沃顿星最近的跳跃窗在五光年之外，等他们的军队通过星流飞到沃顿星系，战斗早就大局已定尘埃落定，黄花菜都凉透了。
“怎么样？考虑一下我的建议。”武冥倚回沙发深处，不愁克鲁斯不答应。他需要的不过是麦肯联邦的物资，还有令他心动不已的组合式跳跃窗技术罢了，时间来得及的话，也许还能顺便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
那些国与国之间的虚伪作派根本就与他无缘，这一趟不出兵也没什么损失——麦肯联邦为了堵住他的嘴，少不了出点血吧！
克鲁斯脸色阴晴不定：“将军阁下，这不是我能作主的事，我必须向上级报告等待批示。”他没能试探出武冥的真正目的，拿不准武冥是不是对沃顿星有野心，如果战斗开始，机动舰队临阵倒戈……不能冒这个险！
“那好，我等你。”武冥站起来结束了这次会面，他表面上笑容可掬，可没能得到关于移动式跳跃窗更多的信息，心里也不怎么愉快。
送走了克鲁斯，武冥反而又高兴起来，毕竟知道了移动式跳跃窗口名字，至少有个明确的目标，也是不小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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