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鸳鸯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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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丹若打着哈欠起了床，她怎么觉得自从明景辞来了以后，自己就没睡过几个好觉呢？
丹暝见了她，疑惑地道：“姐姐你的黑眼圈怎么又加重了？”末了又补充一句道：“当心嫁不出去！”
丹若捂着狐心很受伤。
正路过碧风院门口，被刚出门的明景辞听到了，打趣地说道：“你姐姐不是许了我了么，怎么会嫁不出去？”
丹若及其不自在地瞥了他一眼，打算装作没看见，继续向前走。
后头却传来了丹暝和明景辞的对话：“丹暝怕姐姐变丑了，被明哥哥嫌弃嘛。”丹若捂着受伤的狐心颤了颤。
“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嫌弃你姐姐的。”明景辞的声音带着笑意。
“咦，姐姐你怎么自己走了？等等丹暝和明哥哥嘛！”后头传来了丹暝欢快的脚步声和明景辞沉稳的步伐。丹若顿了顿，依旧是装作没听见，继续走。
明景辞嘴角携一抹笑意，看着前头那个红衣墨发的少女，转头对丹暝到：“小暝儿你先自己玩会儿，我有话要和你姐姐说。”
丹暝嘴一瘪。
明景辞蹲下身来轻声道：“你不是要帮我讨得你姐姐的欢心么，此刻正需要一个我与她独处的机会……”
丹暝眼睛亮了亮，虽则还是有些不愿，不过却伸手拍了拍明景辞的肩膀朗声道：“明哥哥我相信你，好好表现！”
丹若嘴角抽了抽，他们两个说这些话就不能小声点么，特别是丹暝，那出卖姐姐的狗腿的性子都被她发现了，还是不是亲姐弟了！
正恼怒间手上一暖，明景辞从后面拉住了她的手，迫得她转身看着他。“明少主何事？”丹若纤眉微挑，面上故作镇定，心里头却还想着昨晚那丢人的情形。
明景辞看了她片刻，才开口道：“若我猜得不错，你此刻脑中想的应是昨晚……我沐浴的情景。”
“咳咳……”丹若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能不能说话不要这么暧昧！什么叫他沐浴的情景，就好像他们之间有了什么一样。
明景辞欣赏着丹若的反应，心情大好。昨晚丹若轻手轻脚地来到他门外时，他早有所察觉，思前想后得出她一定是为了来看他原身的。于是他好整以暇地泡在木桶中等她推门而入，想看看她究竟会有什么反应。
“昨夜一观，对本少主可还满意？”明景辞勾起了戏谑的笑。
“唉……得观明少主沐浴，丹若真是倍感荣幸，然丹若无能，不能伺候好明少主，还请明少主下回最好带着您自个儿的婢女来伺候。”丹若似是无比惋惜地道，末了又补充一句：“到时候明少主想要什么样的伺候就有什么样的伺候。”
明景辞看了她半晌，最后才笑道：“听你这语气，莫非是在同我吃醋？”
丹若无比疑惑地眨了眨眼道：“明少主怎会有此无稽之谈？”
明景辞继续笑道：“昨晚我说的话，都是逗你玩的。在常阳山之时我沐浴更衣皆是自己动手，从未要过婢女，这点你大可放心。”
丹若咳了一声道：“看来明少主定是昨夜沐浴受了风寒，否则怎会头脑如此不清醒来同丹若讲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知你心中在想何事，你也知我在说什么，丹若，你这性子要不得，有些事情该承认就得承认。”明景辞的话一下下撞进丹若心里。
丹若白了他一眼道：“即便……我说即便啊，我有吃醋的成分在里头，那也是因为你是向我提过亲的人，仅此而已！”
“看来你还是……”明景辞笑着摇了摇头，随即牵起她的手道：“我来合虚山数日，还未曾领略过此处的风土人情，你不打算带我逛一逛？”
丹若点了点头：“确实不太打算。”又皱了皱眉，似想挣脱他的手。
“那么……便由我带你逛吧，若是走错了路，可不要怪我。”明景辞牢牢握住她的手，丹若懒得和他争辩，就由得他牵着走了。
一路上，丹若感觉有些诡异。
这种诡异来源于其他小仙看他们的眼神。
好不容易逮到个熟人——灰狼大哥，丹若把他揪到一边悄声问道：“为何我总感觉他们都有意无意地看着我和明少主？”
灰狼大哥挠了挠头，同样悄声道：“大家都知道了丹若殿下你同明少主的事了呢！”
丹若一惊，问道：“明景辞不过是私下来同我爹娘提了个亲，为何合虚山大大小小的神仙都知道了？”
“丹若殿下你不知……”灰狼大哥疑惑道，感到自己声音大了些，忙压低声音对着丹若道：“殿下你竟不知合虚山昨夜出了一个传闻，乃是……乃是殿下你同明少主鸳鸯共浴？”
“你说甚？！”丹若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殿下你真不知……外头都传开了，还好我知晓殿下你与明少主有了婚约，把此事告诉了大家，否则殿下你的清誉不知要被毁坏成什么样……”灰狼大哥又挠了挠头：“既然大家都知殿下与明少主有了婚约，那么鸳鸯共浴也算不得什么……嘿嘿，说来，殿下不用太感激我，为了给殿下报恩，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丹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明景辞凑过来道：“鸳鸯共浴？是谁想的这么美妙的一个词儿？”
丹若咬了咬牙：“难道不是你？”
“怎会是我？昨夜知晓此事的不止我二人。”明景辞很无辜。
灰狼大哥张大了嘴，结巴道：“原、原来此事是真的，我还以为丹若殿下你不会……”
丹若一巴掌拍在他肩头打断了他的话，掩面道：“这种事本殿下怎会做得出……是谁这么传的？”
灰狼大哥疑惑道：“传出此事的也就是殿下身边亲近的人吧，否则怎会知晓？”
丹若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恨恨地道：“看来昨夜的那个小厮不要想待下去了！”
“……”灰狼大哥心中默默地想，看丹若殿下这反应，莫非真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不好去问，因为丹若殿下明显不会承认，偷偷瞟了瞟身旁的明景辞，看他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或许能问出一星半点？
因此当丹若走在前头的时候，灰狼大哥偷偷扯了扯明景辞的衣袖，悄声道：“明少主昨晚与我们丹若殿下是否……”即便憨厚如灰狼大哥，也有着一颗八卦的心，这就是当神仙活得太久了，不得不找一点乐子来消遣。
明景辞一脸莫测地点了点头，灰狼大哥的眼睛亮了亮，随即听得明景辞道：“此事一言难尽，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皆有之，外头说有，并不一定是有，外头说没有，也并不一定是没有。”
灰狼大哥挠了挠头，有些不明白。明景辞的这番话，说了和没说一样，说了反而让他心里好奇得发痒，真不愧是当年学堂里头最拔尖的明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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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丹若打着哈欠起了床，她怎么觉得自从明景辞来了以后，自己就没睡过几个好觉呢？
丹暝见了她，疑惑地道：“姐姐你的黑眼圈怎么又加重了？”末了又补充一句道：“当心嫁不出去！”
丹若捂着狐心很受伤。
正路过碧风院门口，被刚出门的明景辞听到了，打趣地说道：“你姐姐不是许了我了么，怎么会嫁不出去？”
丹若及其不自在地瞥了他一眼，打算装作没看见，继续向前走。
后头却传来了丹暝和明景辞的对话：“丹暝怕姐姐变丑了，被明哥哥嫌弃嘛。”丹若捂着受伤的狐心颤了颤。
“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嫌弃你姐姐的。”明景辞的声音带着笑意。
“咦，姐姐你怎么自己走了？等等丹暝和明哥哥嘛！”后头传来了丹暝欢快的脚步声和明景辞沉稳的步伐。丹若顿了顿，依旧是装作没听见，继续走。
明景辞嘴角携一抹笑意，看着前头那个红衣墨发的少女，转头对丹暝到：“小暝儿你先自己玩会儿，我有话要和你姐姐说。”
丹暝嘴一瘪。
明景辞蹲下身来轻声道：“你不是要帮我讨得你姐姐的欢心么，此刻正需要一个我与她独处的机会……”
丹暝眼睛亮了亮，虽则还是有些不愿，不过却伸手拍了拍明景辞的肩膀朗声道：“明哥哥我相信你，好好表现！”
丹若嘴角抽了抽，他们两个说这些话就不能小声点么，特别是丹暝，那出卖姐姐的狗腿的性子都被她发现了，还是不是亲姐弟了！
正恼怒间手上一暖，明景辞从后面拉住了她的手，迫得她转身看着他。“明少主何事？”丹若纤眉微挑，面上故作镇定，心里头却还想着昨晚那丢人的情形。
明景辞看了她片刻，才开口道：“若我猜得不错，你此刻脑中想的应是昨晚……我沐浴的情景。”
“咳咳……”丹若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能不能说话不要这么暧昧！什么叫他沐浴的情景，就好像他们之间有了什么一样。
明景辞欣赏着丹若的反应，心情大好。昨晚丹若轻手轻脚地来到他门外时，他早有所察觉，思前想后得出她一定是为了来看他原身的。于是他好整以暇地泡在木桶中等她推门而入，想看看她究竟会有什么反应。
“昨夜一观，对本少主可还满意？”明景辞勾起了戏谑的笑。
“唉……得观明少主沐浴，丹若真是倍感荣幸，然丹若无能，不能伺候好明少主，还请明少主下回最好带着您自个儿的婢女来伺候。”丹若似是无比惋惜地道，末了又补充一句：“到时候明少主想要什么样的伺候就有什么样的伺候。”
明景辞看了她半晌，最后才笑道：“听你这语气，莫非是在同我吃醋？”
丹若无比疑惑地眨了眨眼道：“明少主怎会有此无稽之谈？”
明景辞继续笑道：“昨晚我说的话，都是逗你玩的。在常阳山之时我沐浴更衣皆是自己动手，从未要过婢女，这点你大可放心。”
丹若咳了一声道：“看来明少主定是昨夜沐浴受了风寒，否则怎会头脑如此不清醒来同丹若讲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知你心中在想何事，你也知我在说什么，丹若，你这性子要不得，有些事情该承认就得承认。”明景辞的话一下下撞进丹若心里。
丹若白了他一眼道：“即便……我说即便啊，我有吃醋的成分在里头，那也是因为你是向我提过亲的人，仅此而已！”
“看来你还是……”明景辞笑着摇了摇头，随即牵起她的手道：“我来合虚山数日，还未曾领略过此处的风土人情，你不打算带我逛一逛？”
丹若点了点头：“确实不太打算。”又皱了皱眉，似想挣脱他的手。
“那么……便由我带你逛吧，若是走错了路，可不要怪我。”明景辞牢牢握住她的手，丹若懒得和他争辩，就由得他牵着走了。
一路上，丹若感觉有些诡异。
这种诡异来源于其他小仙看他们的眼神。
好不容易逮到个熟人——灰狼大哥，丹若把他揪到一边悄声问道：“为何我总感觉他们都有意无意地看着我和明少主？”
灰狼大哥挠了挠头，同样悄声道：“大家都知道了丹若殿下你同明少主的事了呢！”
丹若一惊，问道：“明景辞不过是私下来同我爹娘提了个亲，为何合虚山大大小小的神仙都知道了？”
“丹若殿下你不知……”灰狼大哥疑惑道，感到自己声音大了些，忙压低声音对着丹若道：“殿下你竟不知合虚山昨夜出了一个传闻，乃是……乃是殿下你同明少主鸳鸯共浴？”
“你说甚？！”丹若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殿下你真不知……外头都传开了，还好我知晓殿下你与明少主有了婚约，把此事告诉了大家，否则殿下你的清誉不知要被毁坏成什么样……”灰狼大哥又挠了挠头：“既然大家都知殿下与明少主有了婚约，那么鸳鸯共浴也算不得什么……嘿嘿，说来，殿下不用太感激我，为了给殿下报恩，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丹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明景辞凑过来道：“鸳鸯共浴？是谁想的这么美妙的一个词儿？”
丹若咬了咬牙：“难道不是你？”
“怎会是我？昨夜知晓此事的不止我二人。”明景辞很无辜。
灰狼大哥张大了嘴，结巴道：“原、原来此事是真的，我还以为丹若殿下你不会……”
丹若一巴掌拍在他肩头打断了他的话，掩面道：“这种事本殿下怎会做得出……是谁这么传的？”
灰狼大哥疑惑道：“传出此事的也就是殿下身边亲近的人吧，否则怎会知晓？”
丹若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恨恨地道：“看来昨夜的那个小厮不要想待下去了！”
“……”灰狼大哥心中默默地想，看丹若殿下这反应，莫非真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不好去问，因为丹若殿下明显不会承认，偷偷瞟了瞟身旁的明景辞，看他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或许能问出一星半点？
因此当丹若走在前头的时候，灰狼大哥偷偷扯了扯明景辞的衣袖，悄声道：“明少主昨晚与我们丹若殿下是否……”即便憨厚如灰狼大哥，也有着一颗八卦的心，这就是当神仙活得太久了，不得不找一点乐子来消遣。
明景辞一脸莫测地点了点头，灰狼大哥的眼睛亮了亮，随即听得明景辞道：“此事一言难尽，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皆有之，外头说有，并不一定是有，外头说没有，也并不一定是没有。”
灰狼大哥挠了挠头，有些不明白。明景辞的这番话，说了和没说一样，说了反而让他心里好奇得发痒，真不愧是当年学堂里头最拔尖的明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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