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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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丽莎。安德逊非常喜欢跟年轻的男孩做ài。

    现在就她看来,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已婚妇人都有着各种各样的风流事儿,甚至就连佐伯娜。格特——只要是下雨天,艾丽莎通常都会看这个老女人所主演的肥皂剧。——也有风流韵事,当然是除了她之外。

    这个老女人总是化着浓得吓死人的妆被年轻的男孩抱在怀里。天啊,要知道,那些年轻的男孩可比佐伯娜她要年轻50岁。

    艾丽莎觉得这样的配合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她觉得这个世界如果有所谓的公理存在的话,佐伯娜就不会嫁个有钱有势的丈夫。

    承认吧,艾丽莎,你是在嫉妒。

    就在她内心中自言自语时,她用摇控器转换了电视频道,这立刻让她从无聊地看着窗外的雨转到电视屏幕上来。你在嫉妒是因为佐伯娜拥有你所没有的——年轻的情人。

    艾丽莎看着桌上的她那三个儿子的合照,那是最近在学校里照的。

    照片中她那三个金发儿子的眼光盯着她。

    马克,长子,是所就读的中学的游泳队长,有着宽宽的肩脯,修长的四肢,脸上总是洋溢着过份自信的笑容。

    夏维,比马克小两岁,和马克比起来有点纤弱,而且艾丽莎的面前衷情是摆着严肃的面孔。他也是这个家庭中的音乐家,他玩在钢琴上的时间比睡觉还来得多。

    雷克,最小的儿子,总是对着艾丽莎露出坏坏的笑容。他的鼻子在点向上,脸上也有些雀斑,更明显的是对比起他那褐色的皮肤,他的牙齿是太过于洁白了。

    照片里的他看起来总少些什么,那就是他那无论何时也会反戴并有着他所参加的队标的棒球帽。

    我为什么要嫉妒?艾丽莎在内心责备自己。

    我有三个杰出的儿子,而佐伯娜没有一个。

    我有一个富有的丈夫,一个富丽堂皇的房子,还有我想要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而且我还有三个世界上最好的儿子,要是嫉妒的话,也应该是佐伯娜嫉妒我。

    佐伯娜有一个情人,一个虽小但持久的声音在她心中响起。

    佐伯娜和一个身体强壮的小情人做着各种风流事儿,她不能忘记了这一点,那就是佐伯娜是非常满足的。

    艾丽莎从椅子上跳起来,再次踱到了窗户边。

    真是倒霉的天气,她想着,尝试去摆平这个在她脑内不断回响的小声音。

    为什么老天除了下雨就是下雨?

    艾丽莎甚至不知道她已经有多少天没见到阳光了。

    冬天的雨总是叫人压抑,日复一日地呆在这屋子里,看着窗外的雨就只能胡思乱想。

    有时候,在这种雨季,艾丽莎还宁愿生活在一个狭小的屋子,还好过呆这如吞人的巨兽般空旷的大屋中。她看了看表。

    感谢上帝,她只要再半个小时就可以去健身俱乐部,她将在花上一个小时减肥,然后就是在她五点钟的按摩前再游个十五分钟的泳。

    汤姆士,这个19岁的男按摩师,是艾丽莎曾经遇到过的按摩师中最好的一个,他那温暖的大手总是像施魔法般让她放松下来,在短短的数分钟之内便入睡,他看起来说象是佐伯娜的情夫,对吧,艾丽莎?一个小声音道。

    你想跟他干,是不是,艾丽莎?

    不只一次,你曾经想过跟保罗以外的男人做ài?

    保罗现在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你就连见他也很困难。

    每次当他处理完庞大的商业事务回家时,他从来也不肯抽出一点时间给你,就好象他根本就忘记了他还有一个妻子。

    艾丽莎看着大雨下着。日本现在也应该下着大雨吧,她猜测着保罗此刻应该停留在那儿。

    保罗的公事都是国际贸易,一年之内总有十个月不在家里。这些时间他不是在美国,就是在远东。

    艾丽莎有点奇怪——保罗在海外如此之久——他是否也正在跟不同的女人勾搭着。他在那里搞不好有一个庞大的后宫,唠叨的声音继续说着。而你却在这里害怕跟一个男人调情。

    你已经三十九岁了,一生中就只跟一个男人干过。

    而佐伯娜跟多少的男人干过,艾丽莎?

    哪一次保罗那垂头丧气的jī巴曾让你满足过?

    诚实地面对吧,艾丽莎,你是孤独的,你也非常沮丧,而且要知道,你也不年青了。

    你费心地想把自己打扮得年青一点,但这一切又能延续多久?

    抓住机会吧,艾丽莎,你的幸福只有你自己能把握,——至少在不算太晚之前。

    “噢,那个男孩!”艾丽莎跑出了电视间,经过大厅冲到了休息室。她打开了前门。

    雷克,就象落汤鸡一般地冲了进来。

    “给我雨衣。”因为疾跑而气喘着,他颤抖着,握紧了自己的手。

    艾丽莎把他的棒球帽摘了下来,顺手将挂在墙上的雨衣递给了他。

    “你为什么不穿雨衣出去?”

    “我忘记了,只记得要快点出去,不是吗?”他冲向了走廊,在他的后面留下的是深浅不一的脚印。

    艾丽莎叫住了他“脱下你的鞋,希达正好在放假,我可不想为你们洗鞋子。”男孩嘟喃着,脱下了他的运动鞋,光着脚走在休息室的地板上。

    “你为什么不穿袜子?”艾丽莎道。

    “忘了。”男孩说着,又准备冲向走廊。

    “等在这里,在想清楚之前,你要把你的湿衣服全部脱光。”

    “但是,妈妈,我只是想穿上雨衣,然后我就得马上回去,我已经迟到了,就为了这该死的雨衣。”

    “不洗干净之前,你那儿也不能去。”艾丽莎说着。

    “你的派报纸工作可以迟点做,事实上,我认为你在穿衣之前,应该先洗个热水澡。”

    “但是,妈妈,如果我迟到的话,我会被解雇的,而且我也怕把我的工作搞砸了。”

    “如果你就因为一天的迟到而被解雇,那他们可就太过份了。而且你根本不需要这份工作,你父亲给你一周的零用钱,可是你做这份工作的薪金的二十倍。”

    “可是我喜欢这份工作,妈妈,我就是想当一个报童。”艾丽莎摇了摇头。

    “好了,报童,只要你洗完热水澡后再穿上干衣服,你就可以马上出去送报纸。”男孩几乎要痛苦地呻吟起来,但是他不得不照她所要求的那样做。

    背转身,他的牙齿在抖着,全身上下也在打着寒战。

    就像落汤鸡般的他脱下了三角裤,暴露出与他那冻得惨白的脸蛋极不相称的有力地跳跃的褐色的小腹。

    “快点去洗澡。”艾丽莎说着。

    “你会得伤风的。”

    “什么?”

    “快点去。”艾丽莎随着她赤裸的儿子步着地毯走向走廊。她的眼光定在了他那两片屁股蛋蛋上。

    很久没有看过她儿子的裸体了,尽管雷克仍然是一个孩子,那里也没有长毛,但是他的身体却正处于开始形成男性身体的萌芽状态上。

    无论怎样,艾丽莎都觉得自己想要看得更多。她尾随着他步入浴室。

    “快点去冲洗。”

    “可是,妈妈”

    “你冻得就好象风中的一片叶子,我只不过想用洗热水澡让你体温上来罢了。”就在他准备关上浴室门时,她制止了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她扭开水笼头,并调节水温到合适的温度。

    男孩站在那儿,半转过身,好让她看不到他的jī巴。

    “我自己会洗澡的,妈妈。”

    “就呆在那水柱下,不要说话。”

    “唉呀,水好象太烫了。”

    “你要习惯它,现在站在水柱下。”她抓着他的髋部,把他拖到了水柱下面,他的小jī巴站了起来。他的jī巴大约是5英寸长,象热狗那样粗,紫色的guī头从包皮里微微地露了出来。艾丽莎咽了一口口水,呆看着她小儿子的jī巴,他的jī巴不仅仅大,而且还硬得象箭一般。

    就在她呆看他那从未用过的jī巴时,她感到下体流过一阵快美的电流。

    “为什么我不在浴缸里泡澡?”雷克说着,转过了身去。

    “我想如果要温暖我的身体的话,用浴缸应该比较好吧。”艾丽莎飞快地想了一下。

    “你需要淋浴,小家伙,你要先洗得干干净净。”

    “但在浴缸里不是一样吗?”

    “先用水冲,”艾丽莎拿起了肥皂。

    “在冲完之后,再到浴缸。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脏兮兮的。”男孩蠕动着,但艾丽莎捉住了他,在他的背部涂起肥皂来。

    “站好。”她边说边看着他的屁股。

    男孩抱着双手,撅着嘴生气了。

    水柱自头上冲下,沿着他的长头盖住了他的眼睛。

    艾丽莎不会去管他的眼睛是睁是闭,她在涂完了他的背部之后,便沿着他的手臂涂肥皂,直到他的腋窝,这让他笑了起来。

    “感觉没那么坏吧?你现在觉得温暖一些吗?”

    “啊哈,”他低笑着。男孩的jī巴翘得更高了,而且长度也似乎增加了半寸,现在他的包皮已经完全褪了开来露出整个guī头。

    艾丽莎现在看着他的阴囊,那里是光溜溜的,粉红色的而且有点肿胀,她有点情不自禁想要去舔他的睾丸。她涂着他的胸膛,感觉到他强壮的肌肉在她的手指下跳跃着。在满是水蒸气的浴室中,她也出汗了,她的上衣已经湿到了腰部,她走了过去,关上了水笼头。

    “我们先涂上肥皂,你现在觉得温暖了吗?”

    “很温暖呀,”男孩咕咙着,他分开遮住双眼的头发把它们拉到了脑后,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而艾丽莎则用她那满是肥皂的手在他的皮肤上游移着。你肯定是脑袋秀逗了,艾丽莎告诉自己,她的手完全是带着激情在抚摸。

    这是你的儿子,老天啊,他现在已经大了,不再需要他的妈妈来帮他洗澡,而现在她居然帮他洗澡。

    你此刻因为他的裸体而颤抖,你的眼睛从未有一刻离开过他的jī巴。

    请自制,你这个犯罪的女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在理清这些疑惑时,在艾丽莎的脑中又发出了无声的嘲笑,但这一次那个声音却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它就好象在嘲笑着艾丽莎所为,不单单是艾丽莎的害怕与疑惑。

    艾丽莎大声地喘息起来,在浴室里听起来非常地明显。

    雷克的jī巴离她的鼻子不到几英寸。她甚至在幻想她把他硬绑绑的jī巴吞入口中并大力地吸吮着。这些事她从未做过——尽管她通常都是这么幻想的。她甚至连去吃自己丈夫jī巴的勇气也没有。

    雷克叹息了,他又再一次颤抖着,皮肤下面的热量好象传遍全身了。

    “你是不是有点冷,宝贝?”

    “啊哈。”

    “如果你冷得话,请告诉我,我会把水笼头打开的。”雷克叹着气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