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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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冷在雨第二次进到这个房间。

    “把这件衬衫拿去换上。”

    “我不要!”

    “先去冲个热水澡,不然你会感冒。”闻甚得推她进浴室。“还是你要我陪你洗?”他认真的问着,不介意再洗一次澡,若是有她相伴。

    “我不要!”冷在雨臊红了脸,惊吓地连忙关上浴室的门。

    “闻甚得,你不可以进来哦。”

    “胆小表。”她的身子,他早见过了。

    等她洗完澡,穿上闻甚得的衬衫,宽大的衣襬落在她大腿,教她此时的身子若隐若现地教人惹遐想。

    羞怯的她半个钟头后即自动开了浴室门,小心地将头探出门外,小心地看着闻甚得是不是就在房里。

    “洗好了吗?”只是她还没看到人,就被闻甚得的声音给吓得连忙缩回浴室。

    “你?”

    冷在雨心慌得不知该说什么,小手不住拉扯身上的衬衫。

    “过来。”

    闻甚得坐在床边手里多了条毛巾,冷在雨犹豫了下,却是摇头了。

    “过来啊,还是你要我去抱你过来?”闻甚得笑着问,见她害臊的继续摇头。

    他又说:“不用怕,我不会吃了你的。”

    “那你把毛巾留下来,你先出去。”

    “不行。”

    “闻甚得!”她都这么害羞了,难道他看不出来吗?教她穿成这样,怎么见人?

    “既然你不过来,那就是要我过去抱人了。”闻甚得语毕,才要起身,冷在雨反应更快,怕他真过来,她只得不顾一切地走向他。

    因为低头,所以她没注意,闻甚得深沉的目光,笔直地盯着她那双修长白晰的玉腿看着,没想到自己平凡不起眼的衬衫穿在她身上,竟有如此不同的风情。

    本来就美的在雨,现在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俏丽的短发微湿,白色衬衫下,因为被水滴给沾湿,让闻甚得发现,她竟然没穿内衣!

    因为这发现,教他眸光更沉,连声音都显得粗哑:“快过来。”

    “我自己擦。”走近他,冷在雨咬着下唇,绞紧手指,不安地立于他眼前说着。

    “我来。”

    闻甚得拉她坐在床上,靠在自己身前,温柔地来回在她发问擦拭,因为沐浴饼,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闻甚得忍不住将她抱紧,将头靠向她颈间,嗅着属于她的特殊香气。

    他们这样的姿势有些暧昧,因为距离太近,教冷在雨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栘开身子,却被闻甚得给阻止了,并且将手揽上她细腰,让她更靠向自己。

    “我以为放出去的小鸟不会回笼才对。”

    “我又没有飞走。”被他取笑的冷在雨马上转头回嘴,也在这时她才看清楚闻甚得眼中的柔情,还有一抹过热的炙光。

    “没有吗?”

    不理会他的问话,冶在雨故意转移话题“闻甚得,你的衣服好象太大了。”

    这点不需要她的提起,闻甚得从她走出浴室即清楚知道。

    本是合身穿在他身上的衣服在她身上显得过大,纤细的她白晰柔嫩的肌肤因为过大的领口而露出,因为只有衬衫,为此她一双修长的腿再次展现在他眼前,教他几乎不忍移去目光。

    三年后的她,多了份女人的柔媚,不再是三年前稚嫩的小女孩,这样的变化在不知不觉的三年之间产生了,就如同两人的关系,也不一样了。

    “很适合你。”这样的娇柔风情,是他的专属。

    “哪里适合了?这样穿出去我一定被人笑死。”

    “那就穿给我看。”

    说完,闻甚得的薄唇已落在她颈间,在那领口雪白肌肤上印蚌深重的烙吻,直教她吃痛地缩了下身子,哪知他却霸道的不放人。

    “好痛。”她轻喃,双手扯住他的手臂,想要他别再吮咬了。

    “下次不准你再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了,知道吗?”

    “我。”

    他真的在吃醋吗?

    “不要问我为什么,就是不可以!”闻甚得将唇栘至她耳畔,玉珠般的耳垂教他贪婪,不住地吮咬着,惹得她的轻喘闪避。

    “你不要这样,我以后不会了,你不要咬人家了。”她的闪躲,被闻甚得的力道给制住,哪里都逃不了地由着他的吻更为放肆,大掌更是索求地探入衬衫内,感受她柔嫩白晰的肌肤。

    “看着我。”

    被吻得全身发热,冷在雨细喘咬紧下唇地闭上双眼,不敢抬眸看他。

    “不要。”

    “在雨。”

    “你对我好凶。”

    每一次,只要闻甚得吻过她,或是更霸道地索讨时,冷在雨一开始不懂得该如何推却,可一次次后,她开始懂得在床上跟他撒娇,央求他别再继续。

    “你对我更残忍。”

    “我哪有!”

    隔日清晨,刚睡醒的冷在雨睁开眼睛,本想伸懒腰的她因为身子突来的酸痛教她不适地皱了眉头,细细的呻吟声由她口中逸出。

    缓缓地翻动身子想要坐正,却在低头时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她腰际的那只手臂又是谁的?那横在她双腿间,不让她移动身子的长腿,怎么可以这么亲腻地靠着他?

    顺着那团温热,冷在雨惊惶地转过身,当她见到身边的人时,又羞又恼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还有闻甚得强迫她一要再要的,直到半夜才肯让她睡去。

    他怎么敢?

    因为生气,冷在雨顾不得身子的不适,用力地想要扳开他置于腰间的手臂,只是闻甚得高大的身躯不动如山,过沉的重量她怎么也撼不动。

    好半晌,她的骚动没有推开身边的人,却将人给吵醒了。

    “你醒了?”带着沙哑的嗓音,早晨的闻甚得倾身在她脸颊印蚌吻,脸上竟然还露出满足的神情。

    “你!”昨晚消耗过多体力,以至于才推了几下,冷在雨已气喘吁吁地没了力气。

    闻甚得没理会她的话,轻笑地翻身压上她的身子,阻止她的槌打及扭动,奈何,阻止是成功了,可餍足了一夜的欲火,却在她柔嫩肌肤的蠕动下,再次蠹蠢欲动。

    见她樱红的唇瓣,贪求的他,没开口地覆上,想要回忆昨晚她带来的甜美滋味。

    “唔。”冷在雨生气他的妄为,转头想要移开唇,谁知却被他给定住下颚,压在她腰际的大掌略施压力,要她动也不能动地由着他予为。

    他的吻,依旧是霸气中带着丝丝温柔,却还有些急切的粗蛮,不顾她的反抗,舌头直接顶开她的齿关,直探入她口中纠缠吮吻。

    直过好久,直到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那深吻才结束。

    “你。”本是想要骂人,命令他放开自己,却在见到他眼中那团火热给打住,不安地咬住唇,怕了他眼中像是要蚀人的利光。

    “我怎么样?”闻甚得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见她敢怒不敢言,嘴角轻地扬起。

    他与她,在昨晚之前,并没有xing事的经验,可一旦沾上了,想要制止,谈何容易,要她似乎是那么正常的事,像是永远要不够似的,尝了便上瘾。

    “不要。”害怕昨晚的事又要发生,冷在雨哽咽的哭着。

    她的手直拉着他的头发,却被他给挡开,接着他的头即下滑,开始了更粗暴的索求。

    见她哭得伤心,闻甚得索性一个翻身,将她抱在自己怀里,任她趴在身上。

    “下次不准再接近其他男生,懂吗?”他的占有欲,容不下其他异性,而她只能是他的。

    “你都只会欺负我。”冷在雨眼眶中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地落下。

    “那不是欺负。”

    “是,你弄痛我了。”

    “第一次都会痛,下一次,我会更小心的。”他保证。

    “我才不要有下一次!”一次就够她受的了,再发生一次,她一定会痛死的。

    见她孩子气的哭诉着,哭得像个孩子般惹人怜爱,闻甚得叹了口气,将她搂进怀里“以后,我们会有下一次,下下一次,你不可以拒绝我,懂吗?”

    冷在雨以为他在开玩笑,可那认真的神情,却写着坚定。

    她才知道,闻甚得这回是说真的,想到这里,她委屈的又放声哭了。

    直到哭声止歇,只见冷在雨趴在闻甚得身上抽噎,绯红的脸颊加上娇喘难平的呼吸。

    闻甚得轻问着:“还痛吗?”

    半个钟头前,在她又哭又扭的情况下,闻甚得难忍的又狂要了她一次。

    若是可以选择闻甚得倒希望自己能更有克制力,起码给她多些时间休息。

    “哇。”被这么一问,冷在雨再也忍不住地大哭了,她这次旨定会完蛋了,不只要被剥皮,可能连小命都没了。

    “别哭了,已经不美了,再哭就要变丑了。”他亲腻哄人的话,冷在雨哪里听得进去,她只想到若是被家人知道,她就要没命了。

    “我一定会被修理的很惨。”

    “谁敢修理你?”

    窝在他宽厚的怀里,两人肌肤相亲,体温温暖着彼此,冷在雨虽是不安,又显羞涩,可她却明白,自己并不排斥闻甚得的贴近。

    “如果被发现我们。”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

    “你可以坦白宣布,召告天下。”况且他不以为自己在有了第一次后,还龙忍着不要她,他不是柳下惠。

    “不行!都是你的错!”

    “好,是我的错,所以我可不可以再错一次?”当他这么问着时,冷在雨不置信的小脸很是惊慌。

    “不说话就代表同意了。”

    为此他又开始动手动脚了,订婚了,再来不过就是结婚,这些他都愿意,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他什么都接受。

    没给她再开口的机会,吻上她张口的小嘴,舌头与她与嬉戏,再次的火热几乎要融了两人般地教他们两人相纠缠,这一次在雨似乎是熟练些了,已懂得回吻他。

    冷家的男人们,焦急的等到隔日中午,还不见小雨归来,这时再也按捺不住性子地吼了。

    “几点了?”

    冷在格望了眼时钟“刚过十二点。”

    “小雨竟然一夜没回来?”

    就算迷路,就算离家出走,就算人家最后真不要她了,也不需要一晚不回家吧?

    “会不会是出事了?”

    “是不是闻甚得不要她,小雨受不了这打击?”

    “还是?”冷在夕平静地开口,他那过于低沉的嗓音教人不觉冒冷汗“真的出事了?”

    所有人互看,最后冷在焰踹了桌子一下“他敢?”

    “不会吧?闻甚得不会这么没自制力?”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说要不发生事,似乎不太可能。

    况且,男又很有情,饿虎要扑羊,也不过是随手之事。

    “但若是他真做了呢?”

    “小雨今年才十八岁!”

    “已经成年了。”

    “而且还是人家的未婚妻。”

    好半晌,众人沉默不语,最后冷在焰开口“我出去一下。”

    “还是再等等吧,说不定就回来了。”

    “还等?”

    “反正雨都要跟闻甚得一辈子没完没了了,我们还担心什么?”